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，程子同对子吟，已经超出了对朋友，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。

她仔细回忆了一下，很肯定的摇头：“她跟我一日三餐都同桌吃饭，我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。”

“程子同，你……”她有点被他吓到，他从来没这样急切过，像存心将她撕裂了似的。

“太奶奶，”她笑了笑，“我的风格就是好的坏的都说，所以才积累起了一些读者。”

原来程子同不只是偏心子吟，还暗中跟她抢生意。

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，不自觉就会计较值不值得。

程子同被她反驳得无语。

下飞机的时候，秘书就发现她精神不太好，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意。

程子同微怔，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。

他迷迷糊糊的答应一声，“衣柜里有浴袍。”

“程子同，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，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。”她深深吐了一口气，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。

程子同来到子吟家楼下，负责监控情况的工作人员立即上前来汇报情况。

她必须提前从季森卓那儿拿到准可，否则以符媛儿和季森卓的关系，直接动用蓝鱼公司里所有的侦探去查，还能有她的份！

“程子同你够了，”她有点生气了，“我就是追了他十几年怎么了，我承认我喜欢他，爱他到没有自我了，那又怎么了！”

“为什么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小姐姐。”子吟跟她打招呼，仿佛刚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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